是小狐狸呀🦊

人活一辈子,谁都没打算活着回去.....

谜情 Ⅷ

1913年欧洲的大背景,但无奈我是个历史渣,所以最后所有的故事都是我瞎扯的,别当真。重度OOC预警,重名而已,别信,就当架空换头看。

我在努力写了……但我笔力有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囧 。

译制腔预警,喜欢的应该还算适应,不适应的就……嗯……


主杨晰(但这两章都在破案没顾得谈恋爱),along with卓玮,如果论友谊的话应该还有一点点小凡高……


一句话简介:因为有了其他cp,标题里就不能打yx了,谅解。继续专心破案,顺便谈恋爱,而且没有了小黄剧情进展真的很快(对不起黄哥)……最后想对 @是小羔羊啊🐑 说:我们当初何必设置这么复杂的剧情呢?(悲哀)


正文如下



现在不是闲得无聊可以有事没事打打孩子发泄一下的时间,破案要紧。

 

他们已经出了法国国境到了比利时,如果案子在到达德国之前破不了,那他们这一趟也就算是白来了,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尸体已经从凶案现场挪到列车的一间储物室暂时安放。

 

“现场有发现什么吗?”王晰到的时候高杨已经在里面了。

 

“没有,现场干净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特意打扫过。”

 

王晰抬头看到黄子弘凡说的那个维修用的天窗就在头顶,而天窗下面的灰尘说明他的确是从这个位置跳下来的。在这一点上他没有说谎。不过这孩子也算是心大,如果他不是这个时候跳下来,几秒后列车过隧道他再趴在车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看来他能活这么大靠得应该都是一股仙气。

 

天窗跳下来的位置大约是在死者书桌的左后方,他说的那个衣柜在死者的正后方,如他所说,那上面的确有一个通风管道的出风口,出风口看起来不大的样子。不过那个衣柜有一人高,起码需要一个凳子踩着才能爬上去查看。

 

房间里唯一的凳子是书桌前死者的椅子。王晰陷入了为难:“高杨,你能不能找列车员要一个梯子我上去看一下那个通风管?”

 

“那多麻烦啊……”

 

“嗯?你要干嘛?啊啊啊!你放我下来!!!!”

打死王晰也不会想到这位尊贵的伯爵大人居然径直走过来,从后面直接捞起我们的侦探,保住他腰臀的位置直接把他举了起来。王晰真的没想到高杨能有这么大力气把他举起来,猛然的双脚离地让我们的侦探先生一下子慌了神,胡乱得挣扎,双手拍打着禁锢住他的双臂。

 

“你别乱动……我不会让你摔下来的。”高杨这才知道王晰其实是有点恐高的,当然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瘦高的小侦探抱起来是这么的轻,好像抱起一只小动物一样不花什么力气就轻易举起来了。

 

王晰这才停止了挣扎,但手上还是牢牢得扣住高杨的脑袋不敢松手:“你……你转过来,我看看通风管里的情况……”看来他是真的怕高,不然说话也不会哆哆嗦嗦的了。

 

两个人是正面相拥,想要查看柜子顶上的通风管道,高杨必须转过身子背贴着柜子王晰才能查看管道通风口的情况。对此王晰表示能快点儿结束就快点儿结束,两个大男人这么抱着多奇怪啊……但下面主要出力的人乐得其所,高杨乖乖地把自己的脸贴在王晰腰腹的位置,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贴得这么近,王晰身上没有欧洲人那种普遍的刺鼻香水味道,只有贴得足够近才能闻到他皮肤表层蒸腾的一股淡淡的气息。

 

“你……你再高点儿,我还看不到里面……”

 

既然上面的人都发话了,高杨把本来抱住他腰的手撤下来搂住他的双腿又往上抬了抬,王晰看着挺瘦,抱起来更是没什么重量,唯独他大腿这儿还是有点儿肉的,抱起来软软的。虽然侦探要求再高点儿,但越高他这可心就越没有着落,双手撑着柜子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晰哥,看到什么了吗?”

 

王晰硬着头皮咽了一下口水:“这个通风管比外面看起来的要大些,如果说要是藏一个成年男性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当然这个人的身材首先不能太魁梧。”他双手趴在衣柜的额顶上又往前探了探身子。通风口的木条百叶上有一点黑色,应该是在高温下碳化造成的。凑过去闻一闻还有火药的味道。这应该是开枪瞬间留下的火药爆炸的痕迹。

 

“那个小孩儿没有说谎。”

 

王晰突然注意到通风管内部里面有除了火药另外的味道,只是一点点,没有什么其他线索了。

 

“放我下来吧。”他对着身下讲道。

 

“哦”

 

“等等!!你别!啊!”他哪儿能想到高杨是直接松手把他放下来啊,突如其来的下坠感让他一下子慌了神,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敢看。等到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双手双脚像个南半球动物一样搂着人家伯爵先生不放,把他本来柔顺的短发都揉得凌乱。

 

“对……对不起啊……”他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跳出去好远。

 

高杨甜甜地笑了下然后双手背在身后靠近他:“晰哥你这么怕高啊?”

 

狐狸先生现在受不得一点儿惊吓:“哪……哪有,你干嘛站得这么近?”

 

高杨的眼角弯弯的,这是他憋笑的体现,接着他用手摸了摸狐狸先生软软的下颌:“都弄上灰了。”他很小心很温柔地把刚才侦探趴衣柜顶上弄上的灰尘擦干净。我们的侦探这次倒是没有反抗,乖乖地仰起头,露出自己脆弱洁白的脖颈。

 

“好了。”高杨退后半步欣赏自己的成果。

 

“谢……谢谢啊。”

 

“没事”高杨拿出手帕擦着自己的手:“有什么发现吗?”

 

“那个黄子弘凡没有说谎,有人在通风管里开了一枪。在通风口的位置有高温烧灼的痕迹,应该就是开枪造成的。而且我闻到了通风管里还有一丝血腥味。”

 

“血腥味?”

 

“是的,不保证是人血,但这种味道是鲜血没错了。”

 

高杨把双手插到口袋里:“现在可以证明黄子没有杀人了吧?”

 

王晰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带着一种奇怪的味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他是你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你怎么知道他就不会骗你?”

 

这一连串问题反倒是把伯爵大人吓到,嗯?他这是吃醋了吗?高杨忍不住笑:“他以前吃过亏,不敢骗我的。”高杨觉得自己最近像是傻了一样,只要见到王晰就会笑,不见到他想到他的时候也会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这么爱笑呢?

 

“那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无罪的,万一这两声枪响是他先杀死了特使,然后又对着通风管开的呢?”

 

“他枪膛里只少了一颗子弹。”

 

“那万一是他先杀了人,通风管里的人再开的第二枪呢?”

 

“那第二颗子弹在哪里呢?”

 

面对质疑我们的侦探表现出了铁面无私:“暂时不知道,说不定就能找到,走,我们去找一下看一看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

 

高杨看着王晰扬长而去的背影点了点头:嗯,吃醋了没错。没想到他还会和一个小毛孩儿较劲,还真是谈恋爱降智商啊……自己也要引以为戒。

 

 

从守卫那里了解到埃里希先生在上午十一点半左右出过一次门,就是王晰他们看到的那次,大约五六分钟之后返回然后就没有再出过门直到被人发现死亡。

 

“中间再没有其他人进出过吗?”

 

“没有,埃里希先生的房间在这节车厢的最里侧,只有一个出口且有专门的人看守,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出。”

 

看来守卫并不了解那个天顶上的天窗和那个通风管道。

 

“那之前更早的时间呢?”

 

“弗雷德先生早上九点来为特是大人送过一杯杜松子酒,随后又离开了。”

 

“你们知道特使大人在十一点半出门的那一趟是为了什么吗?”

 

“不好意思,特使大人的行踪我们无权知晓。”

 

 

看来知晓他行踪的人应该就是被提及到两次的特使大人的助理弗雷德先生。他们约在餐车见面。

 

王晰觉得这个弗雷德先生一点儿也不像德国特使的助理,怎么形容呢?他身上没有那种严谨认真的气质,反倒是有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让人看了很不舒服,而且他对侦探大人的问话感到焦躁不安,不停地在自己的裤子上搓着手汗。

 

“弗雷德先生您好,我受伯爵先生的委托来侦破此案,可以和我说一下您今天从早上起床一直到现在的行程吗?”

 

“好……好的,侦探大人。那个我跟随埃里希先生,也就是我家老爷今早六点半登上了火车,安顿好他的车厢。您知道的,他的车厢在一等车最里面,我的在相邻二等车厢里。按照老爷的习惯,我在上午九点钟的时候给他送了一杯杜松子酒,他饮用后我才带着杯子离开的。大约十点半左右我来到餐车准备为老爷订餐,这才了解到原来这辆车不提供送餐服务,而且餐位预定也要到十一点才开始。然后我就回到我房间休息,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老爷出门来找我了一趟说他现在不饿,让我十二点半之后再去叫他吃饭。”

 

王晰用钢笔敲击着自己的笔记本:“所以埃里希先生十一点半的那次出门是去了你的房间?”

 

“是的,他还嘱咐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在我车厢里交谈了大约五分钟才离开的。”

 

王晰看着自己笔记本里的记录:十一点半埃里希先生从自己房间出来,经过他们的车厢到达相邻车厢的包间待了五分钟之后返回自己的车厢。按照守卫说的时间来看他中间应该是没有任何其他的耽搁,距离和时间匹配且合理,这也是高杨和王晰穿过二等车厢到达餐车的时候没有见到埃里希先生的原因。唯一的问题是:“按照你的说法,埃里希先生单独出来了一趟就是找你交代了事情?”

 

“是……是的。”

 

“那他为什么不安排人把你叫过去反而要亲自跑一趟?”

 

“这……这……”弗雷德一下子慌了神,头顶豆大的汗珠往下流:“也许侦探大人您说得合理,但老爷的想法我们也不清楚……不是吗?”他的抬头纹皱成树皮,抬头反问王晰。

 

王晰顿了一下:“合理。最后两个问题您就可以离开了。”

 

弗雷德咽了口口水:“您请问。”

 

“九点到十一点半之间您在做什么?”

 

“我送完酒之后就在餐车遇到了一个位来自美国的年轻先生,我们都对宝石颇感兴趣并进行了谈话。”

 

“聊到十一点半?”

 

“没有,我们的话题在十点钟左右就结束了。我回到自己的车厢休息,十点半又去餐车咨询订餐,十一点半老爷来找我。”

 

“那之后呢?”

 

“嘿嘿,老爷是贵人,我不行,我不到十二点就饿了,来到餐车吃饭。”

 

“有人能证明吗?”

 

“餐车的服务生可以为我作证。”

 

“所以你十二点半之前一直待在餐车?”

 

“是的,上帝作证,我没有要害老爷的心思。何况他死了,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家老小都要靠我的工作养活。”

 

合理。这是王晰对他证词的评价。时间地点确凿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王晰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你家老爷有什么仇人吗?”

 

弗雷德左顾右盼,确定没人能听到之后才招了招手:“先生,我不得不和您说,其实这个使团的副使巴泽尔先生,也是这次的翻译官……我听说他和走私案有关系。”

 

“走私案?”王晰不由得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刚刚解决的那起富商的谋杀案。

 

“是的,不过您既然是伯爵大人请来的人,我想这件事情告诉您也无妨……昨晚大使馆里死的格雷先生和我们合作向德国出口煤和铁,这在我们这里不是秘密。本来这是大家都获利的好事情,但是巴泽尔先生在走私协议里做了手脚,他虚报了走私的货物,私吞了多出来的那笔钱。”

 

“这样隐蔽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弗雷德笑得狡诈:“昨晚老爷和巴泽尔先生在书房里吵了一架,我偷听到的。”

 

王晰不得不对这个巴泽尔起了疑心,但对于巴泽尔先生的审问落不到他头上。

 

面对盛怒的巴泽尔先生,高杨依旧保持平和。巴泽尔先生一看就是一个急躁的人,很难想象他是以为翻译官还是做出篡改走私账目的人,他身材相对魁梧,一脸络腮胡显得人凶相毕露,不是个好惹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审问我。”

 

高杨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的权限是元帅赋予的,如果有疑问你可以回去质疑元帅,但在这之前你不能质疑我。”他的话很慢,但句句透露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巴泽尔先生被他气场影响,叹了口气坐下:“你想问什么?”

 

“你上车之后做了什么?”

 

“我一直待在自己的车厢里。”

 

“没有出去过?”

 

“没有。”

 

“连吃饭也不出去吗?”

 

“气都气饱了,有什么可吃的。”

 

“为什么生气?”

 

“我昨晚和埃里希吵了一架。”

 

“因为走私的事情吗?”

 

“你!!!你怎么知道?!!”巴泽尔像是突然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样瞪大双眼,整个人陷入震悚。

 

“你这算是承认了?”

 

“埃里希那个老贼!他要挟我要分一杯羹给他,否则就要回柏林举报我叛国!!!”

 

面对气势汹汹的巴泽尔先生,高杨不为所动:“所以你杀了他?”

 

“我很想,但我没有。你们不是现场抓住一个开枪的人吗?”

 

“是的,但他说他是受人指派,而且这个人就在车上。”高杨的语气冷冷的,但脸上却爬上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看得巴泽尔心里发慌。

 

“我想这个人不是您吧?巴泽尔先生。”

 

“绝无可能!我可以对着上帝发誓!”

 

高杨并不信什么上帝,更不信人们的发誓。他起身在巴泽尔先生的车厢里四处查看,拿起了一把他放在床头的猎枪:“巴泽尔先生爱好打猎?”

 

“是的,年轻的时候做过还参过军,但我父亲是个铁路工程师,最后退伍了还是老老实实得做了一个翻译官。”

 

高杨查看了一下猎枪,子弹是满的。

 

“我想我会证明您的清白。高杨放下猎枪准备离开房间。”

 

这时候巴泽尔先生脸上才有了些温和,不再是那么充满敌意。

 

高杨在走之前还送了他一句话:“但走私案的事情我回去会如实上报,希望您不要怪我。”

 

 

 

两个人再见面的地方是车厢的连接处。

 

“怎么样?”王晰询问。

 

“巴泽尔的确有杀人的动机,但他的猎枪里子弹是满的。”

 

“这什么也不能说明,他完全可以开枪后再填满子弹。”

 

“所以你相信了黄子的话?”

 

“没有,我怀疑任何人。”果然侦探都是自负且嘴硬。

 

王晰和高杨约见在这里的目的是查看黄子所说的天窗通道是否可行。火车的速度很快,外面的风很冷,两个人挂在车顶上都被吹得几乎要站不稳,但这条路是可行的。从一等车厢和二等车厢的连接处,的确可以到达。唯一的问题是这条路太过危险,不是黄子弘凡那种的亡命之徒一般人几乎是不会选择的。就比如我们的侦探先生站到飞速前进的列车车顶几乎寸步难行。

 

“晰哥!!把手给我!!!”无奈车顶上风太大,任何交流必须靠吼。

 

就这样高杨才艰难地把狐狸先生弄下来,肉眼可见他的面色变得苍白:“晰哥,下次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不不……不行,万万万一你骗我怎么办?”侦探先生因为惊吓和着凉牙齿在打战。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来的人大叫一声然后转过身子去还捂住眼睛。

 

“仝卓?”

 

仝卓背着身子不敢看:“你们继续抱着!不用理会我!”

 

好了,现在尴尬的是刚从车顶下来的两位:“你别误会,我们只是……”狐狸先生炸着毛解释道。

 

“晰哥说他冷。”

 

“对!我冷!”

 

仝卓转过身子,背着手扭着身子:“不用解释了~我都懂!”他笑得灿烂。

 

你懂什么!!!!王晰内心咆哮但表面还是保持优雅:“那个……你来干嘛呀?”

 

“我家代代听说火车上发生了命案,他之前也是学医的,可以帮忙检查尸体,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以找他帮助。”

 

 

 

王晰觉得自己的运气不会再好了。半个小时之后四人一轮椅就出现在了暂时安放尸体的房间。

 

“真是麻烦你了。”高杨开口。

 

代玮让仝卓把他的轮椅推得更近些:“不碍事,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一直是我的遗憾,但如果能帮到你们这会是我的荣幸。”

 

他说着用手里的柳叶刀直接划开了死者的胸口,从一片血污中取出了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弹片:“就是这个了。”

 

王晰用手帕接过弹片,拿出了自己怀里的单片镜片仔细研究。

 

仝卓对着尸体叹气:“可惜了,这位先生我今天上午还见到过活人,现在他就躺在这里成了一具尸体……”

 

代玮扶了下眼镜安慰他:“人世无常,这个我们都应该铭记。”

 

高杨捕捉到了仝卓话里的重点:“你今天见过他?”

 

“是的啊,我们今天为了赶车错过了早饭。早上就在餐车里坐到了十点钟左右才回的车厢,十一点左右我担心代代有些饿,就出门看看有没有吃的,找了半天都快要到饭点了才拿了几块糖霜饼干回去,结果就遇到了这位先生。”

 

“当时他做什么了?”

 

“他没做什么啊,就是往前走而已,不过他的怀表突然掉了出来,我拾起来还给他,所以对他印象深刻。对了,我们也住在一等车厢,就在你们隔壁的隔壁。”

 

高杨上前翻开死者上衣的内兜,里面果然有一块怀表,上面还沾着糖霜。

 

一直在观察弹片的王晰突然抬头:“黄子弘凡的那把枪在哪儿?”

 

高杨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

 

“所以我拿了你的枪,你拿了他的枪?”王晰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在身边带了个定时炸弹。高杨的回应又是一个纯良无害的微笑。

 

不过现在王晰没有心思和这位可爱漂亮的小孩斗智斗勇,他接过手枪对着尸体正中间就是一枪,溅起的血污把剩下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仝卓整个人快要跳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王晰从尸体上挖出子弹:“这不是一把枪里射出来的。”


TBC


快了快了,案子应该在下一章就有眉目了……我打算列车案结束之后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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